1-1. 吻得太逼真❤️

  巨大落地窗外是一覽無遺的山景,萬家燈火宛若繁星點點,偌大的空間沒什麼家具,只有一張滿佈顏料跟墨水的工作桌,還有一些尚未完成裱褙的水墨畫,宣紙跟毛筆也滾落滿地,因為擁有者目前無心收拾。

 

  房間正中央是一張黑色的大床,其上有兩具肉體正瘋狂糾纏。

 

  今晚月色清朗,在上方扭腰的淺蜜色肉體頎長柔韌,灑落在他身上的月光宛若水波蕩漾。

 

  「啊、啊、這邊……快……」

 

  男孩搖著汗濕的腦袋,媚眼如絲,替他青澀仍不失俊朗的五官增添一股奇異的性感,但身下的男人被黑色緞帶蒙上雙眼,看不見眼前這妖嬈的好風景。

 

  「小白……」身下的男人緊扣著他柔韌的腰肢瘋狂向上頂弄,嘶啞著聲音:「……我想看著你,讓我拿下緞帶……」

 

  男人俊雅的白皙臉龐都滿佈汗水,額上爆出青筋,看上去很享受男孩的服侍,他試探性的伸手摸了自己臉上的緞帶,便被身上的男孩制止,直接按在腦袋兩側,濕熱的紅唇隨即壓了上來,在男人臉上又親又咬。

 

     被情欲糾纏撕咬的男人偏頭捕捉到男孩的濕唇,粗暴的啃吻起來。

 

  「嗯……」男孩的唇被咬得出血,卻更上火了,並加快提腰扭動的速度,劇烈的刺激讓兩人同時發出呻吟。

 

  「小白,你今天是怎麼了……」男人溫柔的問,但下半身卻狠狠鑿進身上那具透著溫熱香氣的身體,那是屬於青春的酸甜,沁人心脾。

 

  「安新雨,我……」柳白樺捧著男人俊秀的臉啞聲囁嚅,但那句喜歡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既然沒有結果,就別說了吧,何必徒增傷感呢。

 

  「小白,別哭啊……」

 

  被服侍的俊雅男人有點困惑,他直起上身,迅速揭開臉上緞帶。

 

  他看見男孩淺蜜色的臉上一片濕意,但來不及辨識是淚還是汗,男孩立即吻住他,哽聲說:「……安新雨,快幹死我。」

 

  男人被這番直接粗暴的葷話爆擊,一向儒雅的他居然亢奮到腦子發熱,隨即將男孩按在床上,惡狠狠的頂弄那個早就濕濘不堪的甬道。

 

  「嗯啊、安新雨、啊……」男孩勾著他的頸子大叫,眼神都渙散了。

 

  「小白,下次可以換個文雅點的詞。」男人笑著猛頂,捧著男孩的臉吮吻著他臉上的淚跟汗:「你可以說,上我、或是操我,嗯?」

 

  ──為什麼說葷話還能這麼優雅啊,真他媽討厭死了……

 

  柳白樺費力睜開被汗迷濕的眼睛,便故意使壞,身體猛然一夾,惹得男人粗喘一聲,清俊的眉都擰緊了。

 

  「廢話真多……」柳白樺怒目橫視,被情欲渲染的風流眉目有種撒嬌的意味。

 

  男人笑著握住他的腳踝並拉高,讓男孩淺蜜色的身體扭了一個角度,隨即狠狠向內一撞,用力擦過深處的敏感腺體,男孩頓時眼前一白,張著嘴卻叫不出聲。

 

  「好,我不說話了,認真幹活……喔,不,幹你。」

 

  像是對男孩失神的狀態相當滿意,安新雨淺淺一笑,啃了柳白樺骨肉亭勻的腳踝一口,隨即開始一波狂風暴雨的操弄。

 

  「啊啊、不要……老師……呃啊……!」

 

  柳白樺被頂弄得理智全消,完全喪失思考能力,只是抓著男人的手腕大叫,眼淚跟鼻水都失控的流,形象什麼的他根本無暇顧及。

 

  「小白,別喊我老師。」男人伸手握住他高昂的下半身,又濕又燙。

 

  正值敏感狀態的慾望落入掌控,柳白樺從喉間發出了低吟,啞聲道:「……新雨。」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柳白樺聽見男人發出了輕笑,像個得到夢寐以求禮物的孩子。

 

  ──呵,怎麼可能呢,什麼夢寐以求啊,真他媽的荒唐……柳白樺在心裡自嘲,眼淚卻洶湧而出。

 

  可這男人給他的吻太逼真了,直逼他對愛情的妄想。

 

  「新雨、新雨……」他埋怨自己的蠢,但還是哭著送上嘴唇,任男人在他身上肆意橫行。

 

  ……這大概最後一次喚他的名字了。

 

&

 

  兩個月前——

 

     美術教室裡充斥著一股淡淡的墨味,窗邊擺放十幾個畫架,其上還掛著美術社員未乾的作品,但所有學生卻在整齊排放的課桌椅前振筆疾書,桌面只有寫滿計算式的數學考卷及過度擦拭而快要從中斷裂的橡皮擦。

 

  坐在台前的美術老師淡定監考,似乎很習慣這種被借課考試的模式,雨後的微風輕輕一吹,拂亂了他的頭髮,他漫不經心的攏好,頎長的白皙指尖沾著一點未洗乾淨的墨,俊雅得宛若一幅人物工筆畫。

 

  但坐在窗邊的柳白樺卻對這好看的美術老師更惱火了。  

 

  ──這種油頭粉面的小白臉到底哪裡好了?!

作者的話

松坂桃

我真的要被新後台搞瘋了.....

這次是美人攻唷,不要站錯了顆顆

因為設定關係,所以雙更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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